【Solo X Mendez】虚情假意CH.0 /The Man From CIA
惯例顺着视频写的...所以这对拉郎到底该叫什么?
chapter.0
Mendez几乎已经要忘记这一切都是怎么开始的。
大概是始于一个简单的解救任务,那个既是刑犯又是CIA优秀特工之一的Napoleon Solo在纽约工作时遇上了点小麻烦,于是Mendez被Donnell派出去帮了个小忙。
为表谢意,Solo邀他到纽约的一处安全屋请他吃饭,亲自下厨,食材精细而挑剔,一如他对着装的品位。
“虽然我知道一定早就有无数人夸过你的眼睛,”最后Solo端着酒杯,看着对松露欣赏不来而是啃起第三个三明治全程以沉默为主的Mendez,“但我还是要说我快陷进去了。”
Mendez终于停止了咀嚼。
Napoleon Solo。好看的男人。
是那种比起第一眼就会令人注意到的外表的好看之外,很容易就能俘获人心由内在散发而出的魅力。
Mendez在内心打量,同时揣度着他的意图。不过Solo也没有给他太多猜测的机会,所以当一分钟后Mendez被捧着脑袋半强迫地品尝Solo嘴里的酒精味时,一闪而过的惟一想法是自己等下绝对不会是被掌控的那个。
没几分钟后,被Solo剥光了上衣压进床铺里的Mendez发现,他不止高估了自己在体型上的微弱优势,还过于低估了Solo隐藏在昂贵西装下惊人的肌肉。他当然也有保持日常训练和运动,但那在外勤特工的身手面前显得不值一提。
等Mendez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连腿都抬不动的时候,Solo身上的衬衫不过只是被扯开了扣子。
“怎么样?”
“Not bad。”Mendez手背搭着额头,仿佛比付出更多运动的Solo还要累。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Solo皱起眉,假装惋惜的表情,“你似乎是在埋怨我的技术。”
Mendez撇撇嘴,不置可否,换来的是被Solo翻了个身再次被/操/得昏昏沉沉。
于是就这样开始了。起初只是偶尔在纽约,在各自的安全屋窝个半天。如果Mendez飞去了哪里执行任务,那过不了一天就会有人在门下塞进信封,告诉他调到哪条加密频道。而当电话接通时,那头总是Solo的声音,隔着电话线他都能看到Solo笑着询问他自己是否可以来见一见他。
无论Mendez在哪个国度执行多隐秘的任务,Solo总是能找到他。他常常一言不发地在安全屋或是酒店房间里等着Mendez,带着他能在当地搜罗到的最好的酒,勾起Mendez紧张疲惫下潜藏的欲望,用自己价值不菲的领带,捆住Mendez的手腕,绕过好看的手指,在上面打个结,像品尝礼物一样态度强势姿势优雅地品尝着他。
“你知道的,只要我想,”Solo亲吻Mendez的眼睛,那双总是有着温柔眼神的眼睛现在因为欲望而迷蒙,“我总能找到你。”
Napoleon Solo或许永远不会做谁的爱人,但却是个体贴的情人,哪怕做了再荒唐的事,也有办法让Mendez或者别的其他谁对他生不起来气。
——可能连情人都不是,只是个非必要性的某种临时搭档罢了。
直到Mendez终于决定结束这个因头脑发热而一发不可收拾的错误。
“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Solo手上一边继续整修着桌上的追踪设备,一边又偏过头,嘴角弯起个弧度看着Mendez。
Mendez也看向他,还有他那双总是别有深意闪烁着的眼睛。接着他想起,是了,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微微笑然后盯着你看,吸引你走近,好好看清里面有多少真心的情意。
“没有。”Mendez的声调保持着一贯的低缓冷静。
“噢,真令我伤心,这就想一脚踹开我了?”这下Solo终于停下了手里的事情,转过了身好好地坐正了,似笑非笑地盯着Mendez,“我可是给了你我的‘一切。’”
Solo在“一切”上加重了音,而Mendez仍是没什么反应。
他突然明白过来,当CIA优秀的伪装师不想再让你明白自己在想什么时,你多半也不会再有机会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任何情绪。
“行了,到此为止,”Mendez的声音在Solo听来也没带上起伏,“可以收起你的虚情假意了。”
“或许,某些时候…”Solo瞧了Mendez好一会儿才站起了身,声音由近及远,好像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东西,等再走回Mendez面前时,手里多了个小盒子。
“…比如想着要给你带点什么小玩意儿——就当是纪念品——的时候…”他垂着头摩挲了一会儿盒子的边缘,接着把盒子抛了过去,“我还一厢情愿以为我的‘虚情假意’能收买点什么呢。”
在他们有意无意刻意避开会有交集的任务、很久没再见过面以后,Mendez还会想起这句残忍的玩笑。只是大多数时候,它都连同那个精致的不知Solo又是从哪个文物贩子手里偷来的盒子、以及里面那只被打造地刚巧能套上他手指的戒指一起置放在了某个角落。
Mendez只是会在一些简报会上听得Solo的行踪,从纽约到柏林,从罗马再到伊斯坦布尔…身处世界上不同的角落,执行着不同的任务,周旋于不同的环境,却总是时不时地怀缅过去。这既远又近的亲密感,是不是代表着仍有人在珍视这段“搭档关系”。
只是Mendez比另一个当事人更早明白的道理是,虚情假意,从来收买不到真心。
心是要拿心换的。
然而Napoleon Solo的心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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